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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鹜年松开我的手,从沙发上又拿起一根甩棍,继续开始演示使用方法。
“我不在的时候,会拜托梁在负责你的安全,但这家伙连自己的人都保护不了,我对他实在不放心,所以你自己也要学会怎么保护自己。”说着,他右手倏地大力挥下,手上短小的棍子立马伸长了两倍,形成一根看起来打人就很痛的金属长棍。
他把甩棍递给我:“拿这个攻击我。”
“啊?”我愣愣接过。
他撸起袖子,往后退了两步,下巴微微抬起,自眼角眉梢流露出一种极度的自信:“放心,我就算只用一只手,你也打不到我。”
话虽没错,但这个语气好讨打。
“哦,那上次是谁被我一台灯打破了头?”我双手握住甩棍,找准时机,一个跨步上前,朝他肩膀用力劈下。
他轻松接住棍子,脚下一绊,将我放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是我。”他欺身压上来,企图夺走我手里的棍子,“第一个错误,下劈幅度太小;第二个错误,你应该直接攻击我的脑袋或者脖颈,而不是肩部……”
我喘息着,不让他夺,腰一拧,同他一道翻滚到地板上。
“你上次……不会是……不会是故意让我打的吧?”我骑在他身上,将棍子抵住他的喉咙。
他躺在我身下,摊开手,作投降状,呼吸丝毫不乱:“怎么会呢。”
撇撇嘴,我撑着棍子想要起来,被他扯着胳膊又拉回去。
他微微撑起身,凑过来问:“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只要我能给的,都会给你。”
我扶着他的肩膀,想了想,没什么想要的,就是……有一样东西,我至今都很在意。
“你明天晚上来找我,我告诉你。”
他笑起来:“这么神秘?”
“昂。”我先从地上起来,再将棍子伸给他,“继续练甩棍吗?”
他握住甩棍一端,就着力道站起:“继续吧。”
那天光练甩棍就练了一下午,练得我都觉得自己要成为李小龙接班人了,他才勉强放过我。
第二天晚上八点,沈鹜年如约而至。
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是半湿的,开门见他站在外头,紧张地舔了舔唇,不知道要说什么,便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他低头看看那只手,迟疑地握住,然后抬头看我反应。
我不好意思看他,转过身,牵着他往里走。一直将他牵到我的卧室,我才放开自己的手。
“我要你今天晚上完全听我的命令。”朝床铺努了努嘴,为了显示自己的冷酷,我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现在,你自己把衣服脱掉,然后躺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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