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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见纸窗之后静静燃着一点烛火,影影绰绰可见人影摇曳,又像是与窗前竹影相溶。
但却能看见那分明是两道身影上下交叠,缠绵缱绻,倏忽而逝。
那王府随侍依然恭顺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小皇帝虽并未经历人事,但也临近十五岁即将大婚,近年揽芳姑姑也曾经让人伦师傅多少给他讲解过一些敦伦之道,所以并非对此一窍不通。
食色性也,更何况摄政王年近而立尚未婚配,小皇帝也知道自己不该打扰。
“……既如此,那便让皇叔父好生安歇吧。”
小皇帝带着几个太监慢慢行出偏院,在回廊拐角处堪堪停住脚步。
他抬手挥退身边近宦,走到拐角处那棵树下拈起地上落叶,低声唤道:“暗卫何在?”
守在附近廊上檐角的皇家暗卫迅捷落地,无声行礼。
“摄政王今日宠爱的女子,是何身份?”
那暗卫面露难色,低声回道:“禀圣上,并非女子之身,而是宫中内宦。”
“一个宦官?”
小皇帝眉心微皱,有些难以置信。
暗卫艰难开口,接着回禀:“臣今日当值所见……叶督公本是酉时出宫回府,却在宫中半路被摄政王殿下的侍从拦住脚步,交谈几句后被迫转道去了御书房西北暖阁。”
小皇帝手中无意识摩挲着的树叶轻轻掉落在地上,他本人则站在原地,如遭雷殛。
几十丈开外的暖阁内。
从酉时到亥时,叶阳乔数次意识沉浮,早已不知途中漫长时间如何流逝。
良久,姜越禾才在喉间叹息一声缓缓退开身,随后抬手解开了绑缚住对方两腕挂在床头的发带,将早已哭得神志不清的叶阳乔翻过身来,伸手帮他拢了一把被汗浸湿的如墨长发,擦净面上横斜的泪水,俯身将对方拢在自己怀中,轻吻了一记眉心,安慰道:“太医说督公平日里缺乏锻炼心气不足,本王忧心如焚只想为督公解忧,所以难免急色了些。如今督公与几年前相比更加生龙活虎,是否也该对本王多年相助表示感激?”
叶阳乔躺在他怀里听着对方又给出了欺负他的新理由,有气无力地挣动了几下。
他口中还咬着木枷,双腕虽被对方攥在手里缓缓揉捏着,稍稍缓解了麻木和红痕,但也因此无法抬手解下禁锢,只能如笼中幼兽一般红着眼睛向他啜泣着呜呜哀鸣。
气息吹拂,那木枷露在外面的部分作镂空处理,中间几颗极小银铃互相撞击,发出细碎脆响。
看着对方一脸天真虚弱的情态,姜越禾被极大地取悦到了,随后含笑单手解开束缚在叶阳乔后脑的红绳:“让督公有口难言,是本王之过。”
随后,姜越禾帮他拽住那支木枷,慢慢揉按着他的后脑,柔声引导他将那顶端扁平整个压住红舌的玉板缓缓吐出,连带着曳出一丝晶亮银线。
“叮铃”一声脆响,那连带着硬玉板的银铃镂空木枷被摄政王信手掷到一旁地面铺着的酒红色氍毹上。
那氍毹上除了刚刚扔下去的物什,还有几只不同大小的银环、一只光润碧色玉杵、一支极细的蝴蝶银花簪、以及一件被撕碎的胭脂色女裙。
叶阳乔深深喘息着,半晌缓过了呼吸,依靠在姜越禾怀里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替自己换上干净新衣,系好新发带。
等姜越禾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摸上自己面颊的时候,叶阳乔这才慢慢抬手抚上对方手背,有气无力地咳了几声,哑着嗓子说:“今日你欺负得太狠,往后整整一个月,你再想这么做,我都不能奉陪了。”
姜越禾偏头贴了贴对方的鬓角,低声道歉:“最近各方递上来的折子如雪片一般,我批得五心烦躁,对不住你。”
叶阳乔缓缓摩挲着对方的手:“陛下如今已然有所小成,你大可适当放权给他,若不在实事上多加历练,如何长成治世明君。”
姜越禾有些揶揄地伸出手指搔了搔他的睫毛,看着他逐渐昏沉的目光,低声解释道:“当年先皇驾崩时之所以带走先皇后,也有防止杨氏外戚一家独大的意思。如今杨氏一族全无制衡,又有诰命夫人作为亲眷定期入宫慰问圣上,此时上交权柄,恐怕有外戚擅权的风险。”
叶阳乔沉吟着点点头,喃喃道:“当年我扶余叶氏阖族下狱后,杨氏一族再无忌惮,在朝中名望如日中天……我如今在宫中的出身还是先皇后杨氏赐给陛下的内宦。真是……好生讽刺。”
“当初在论罪诏书上,写明了叶家几代重臣深蒙皇恩,叶相身居宰辅之位却敢纵容长子妄议朝政,本人结党营私,其心可诛,”姜越禾淡然念出那些重罪之名,叹息了一声,“然而只不过是叶相在杨氏一族还未壮大之前联合言官上疏皇兄居安思危罢了。”
“行刑前夜,阿耶还托他众多旧日门生从大理寺刑狱中递话到掖庭……”叶阳乔哽咽了一声,眼眶微红,“让我善加照顾阿母,不要心怀怨怼。主上圣明多思,一切都是奸佞蒙蔽才有此祸。”
“叶相一生清正纯善,”姜越禾轻轻拍抚怀中默默流泪的叶阳乔,低声安慰道,“待我他日集齐罪证,将杨氏一族屠尽,真相自会大白于天下。”
“不可!”叶阳乔浑身一顿,正色道,“杨氏族中亦有忠良,不可一概论之。”
姜越禾低头盯着他纯净清亮的双眼,半响埋头在他肩上,抱怨道:“我有时宁可你做个心狠手辣、冷心冷情之人,也不想你在受辱后依旧淡然处之,光风霁月……要知道这世间诸事,总是愿意教君子吃亏,小人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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