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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讨厌。”她尴尬地嘟囔一句,准备溜进房间去拿行李。
她要把骨气找回来,光明正大地和他交往,才不要像土拔鼠一样躲在他身后。
“你看,就是这样溜的。”池景深侧了侧耳朵,唇角又勾起来了。
“哎呀,真受不了。”丁夏茗快酸死了,跺了跺脚,一把拉住了温暖,“温暖,你快过来,我们一起玩个游戏。”
“我还有事。”温暖瞟了池景深一眼,纠结地说道。
池景深这回看都没朝她看,向丁振南举起了右拳。
丁振南和他击了一下拳头,两个人又趴了下去。
温暖见池景深没出声,以为可以走了,拔腿就往房间里走,手指还没挨着放在墙边的行李箱时,他的声音传进来了。
“敢踏出这个门,后果自负。”
真讨厌!暴君!
温暖快烦死了,她重重地踩着地板,拖着箱子往外走。没几步,箱子被一股力量往回拽,她飞快地扭头看,差点没吓得一屁
股坐在地上。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大狗,黑漆漆的,尾巴非常短。正用它尖尖白白的牙咬着箱子下面拴着的一条细铁链,乌黑的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她。
她吓出一声冷汗,飞快地松开了手,连步退出了房间。待大狗拖着箱子回到原地,她才看清楚,这铁链的另一头在它的脖子上,它正想办法从箱子里头把铁链子弄出来。
看样子是它自己缠上去的!
“这是我大哥的狗。”丁夏茗连忙过来拖住了狗,拍着它的脑袋,安抚它,“别闹,这位是温小姐,三哥的好朋友。”
好朋友……丁夏茗还没死心呢!
但她温暖对于池景深来说,不也是八字没一撇的边缘人物吗?
大狗很凶悍,也不知道刚刚是趴在哪里的,悄无声息地扑出来,若真是个贼,没准会被它一口咬断喉咙。
“这是什么狗?”她有些后怕地问道。
“是挪威娜,它叫大妞。”丁夏茗抱住大狗的脖子,拍着它的背说:“大哥去世之后,大妞就跟着二哥一起过了。”
温暖记得听丁夏茗说过,池景深移植了兑大哥的眼角膜,可惜眼睛还是没能恢复光明。他的眼睛是视神经受损,不止角膜受损那么简单。
“是生病吗?”她小声问道。
丁夏茗的脸色白了白,没出声。
“过来了,快点开始。”池景深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温暖扭头看他,小声问:“什么游戏啊?”
“男人之间的游戏啊,输的认罚。”丁夏茗欢快地跑过去,弯下腰,扶着池景深的肩就想往他腰上坐。
“坐你哥那去,小暖过来。”池景深反手一拽,把她拉开了。
温暖眼睛瞪了瞪,这是让她坐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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